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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姑娘嫁给副部长,建国后丈夫却告诉她:其实毛主席是我堂哥

2023-01-14

“毛主席是我堂哥。”1950年,南京军区的部队宿舍里,王勋看着妻子忐忑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可是徐寄萍只是笑着看了他一眼,就继续挥动着手中的锅铲,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这次去北京见到了毛主席,但是你也不能这说毛主席是你堂哥啊。要真是这样的话,毛主席每天见那么多人,他的堂弟就多得数都要数不过来了

“毛主席是我堂哥。”

1950年,南京军区的部队宿舍里,王勋看着妻子忐忑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可是徐寄萍只是笑着看了他一眼,就继续挥动着手中的锅铲,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这次去北京见到了毛主席,但是你也不能这说毛主席是你堂哥啊。要真是这样的话,毛主席每天见那么多人,他的堂弟就多得数都要数不过来了。”

听着妻子的玩笑话,王勋连忙上前,抢下妻子手中的锅铲着急地说道:“我说得真的,毛主席真的是我堂哥,瞒了你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



听到这句话之后,徐寄萍有些相信了,因为平时丈夫最敬重的就是毛主席,应该不会拿这件事情开玩笑,她向丈夫一再确认,可是每次王勋都是毫不犹豫地点头。

到了这里,徐寄萍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怀疑了,可还是相处七年的丈夫突然变成毛主席的堂弟,这件事情还是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王勋怎么会是毛主席的堂弟呢?而作为枕边人的徐寄萍又为何对此毫不知情?

七年的丈夫竟然不是“本人”

“徐寄萍,这是野一师二旅的副部长,今后就由你来负责和王部长对接工作。”

1942年,负责担任华中野战军后勤部工作的王勋来到了新四军的阵营,他这次主要是为了协调新四军和华中地区的粮草供给工作。

刚一来到部队,王勋就让工作人员带他去找负责对接的同志,以便可以更快地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当中,可是让王勋没有想到的是负责这项工作的居然是一个年轻的女同志。



“你好,我叫王勋。”

王勋率先出口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而徐寄萍也回了一句“你好,我叫徐寄萍”。

徐寄萍虽然参加革命的时间不长,但是她的工作能力却是有目共睹的,她是上海高中的学生,原本想要和同学一起到延安参加革命,可是因为当时中原地区战况的胶着才导致他们不得不改变原定路线,投奔到了新四军的队伍当中。

在正式参军之后,徐寄萍只用了一年就成功地从一名普通的后勤人员升到了供给部会计股长,而在和王勋搭档之后,两个人也是配合得越来越默契。

王勋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以及他在平时中表现出来的细心关怀也逐渐吸引了徐寄萍的注意力,时间久了,两个人之间萦绕的温情让所有人都看得很明白。

可是王勋因为自己“放牛郎”的身份始终不敢主动开口追求这个来自上海的姑娘,最后,还是徐寄萍主动开口,两个人才在组织的批准下正式结为了夫妻。



婚后,两个人的感情更加甜蜜,而徐寄萍在照顾好家庭的同时,也在尽自己最大努力配合丈夫的工作。

然而时隔多年之后,徐寄萍才得知和她相处几年的丈夫居然是毛主席的堂弟,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是假的。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相处七年之后王勋都不曾对妻子说出真实身份。

这一切还是要从十几年前说起。

改名换姓,“毛泽全”变“王勋”

“毛泽全,毛泽全,快回家。你堂哥回来了。”

1925年,湖南韶山的一片草地上,毛全民还是一如既往地趴在牛背上,嘴里懒散地掉了棵草,仰头望着头顶的天空。

突然,有人在远处喊他,听见堂哥回来的消息之后,毛全民立刻就跳下了牛背,连忙将牛牵回家。



等看在屋里被很多人围着的堂哥毛泽东之后,毛泽全在门口搓了搓手,又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之后才走进了屋子里。

“全民,你是全民吧,都长这么高了。”

听见堂哥的这句话,毛全民用力地点了点头,向其他孩子一样围在了毛主席的身边听他讲一些他们还听不太懂的大道理。

在毛主席留在家乡做思想工作的这两年时间里面,毛泽全经常围在堂哥的身边,好奇地向他询问一些不懂得问题。

“堂哥,什么是共产主义啊?”

“堂哥,共产党是干什么的?”

“堂哥,那你们现在是在为了解放老百姓而打仗吗?”



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中,虽然毛主席的解释对于现在还没上过学毛泽全来说并不能完全理解,但是在他的眼中,这个上过大学,被乡亲们称赞的堂哥说的话很有道理,他将来也想像堂哥一样走出大山,参加革命。

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之后,毛泽全不远万里找到了延安,在这里参加了革命,也在这里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堂哥。

毛主席看见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毛泽全之后十分震惊,他连忙将毛泽全叫了过来向他询问家乡的情况。

当听到毛泽全已经参加革命之后,毛主席十分高兴,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好,这才是我们的好儿郎。当年我离开家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现在也能和我们一起保卫人民了,不过在部队里一定要低调,不能因为我们的关系给部队增添麻烦。

这时候的毛泽全还只是认为,毛主席是告诉他不要在因为毛主席堂弟的身份搞特殊化,并没有想太多,可是直到他从党员学校毕业之后,到安徽岩寺兵站参加工作之后,才明白毛主席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



当毛泽全正式抵达岩寺兵站的时候,国民党人在得知毛泽全和毛主席的关系之后,就毛泽全所在的部队展开了激烈的进攻,每次毛泽全负责的运输路线都会经历敌人最为严峻的搜查。

到了现在,毛泽全才明白毛主席当初说的不给部队惹麻烦不仅仅是特殊待遇问题,因为他的名字和毛主席的名字太过相像,即使外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也极容易从名字中联系到两人之间的关系。

“我要改名字。”

这天,刚从后方运输战线上回来的毛泽全找到了新四军的负责人,他主动提出了这一个要求,而改名字在当时的红军队伍中是很常见的一个掩饰身份的方法,对于毛泽全主动提出这件事情,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异议。

在领导的建议之下,毛泽全正式改名为“王勋”,而这个名字他一用就是好几年,就连和妻子结婚登记的时候毛泽全都是用的“王勋”这个化名,一瞒就是七年之久。



“死而复生”的亲堂弟

在战争时期,毛泽全一直在负责后勤运输工作,不但和当地资本家合营了一家卷烟厂,为队伍解决了一部分的银钱问题,还兴办了一家粮行,保障了红军行军过程中的粮草问题。

也正是因为毛泽全在后勤部的这些优秀表现,所以在新中国成立之后,毛泽全才直接被调到了南京军区的后勤部工作,没多久又奉命前往北京出差

辞别妻儿之后,毛泽全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踏上了北去的列车,一想到自己即将可以见到堂哥毛泽全就万分的激动。

等完成工作之后,毛泽全立刻就找到了中南海,提出了自己想要见毛主席的要求。

而此时新中国才刚刚成立,毛主席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警卫员只是答应帮毛泽全转交这一请求,但是并不能保证毛主席有没有时间见一个南京来的后勤干部。



这时候的毛泽全才着急起来,他向警卫员低声耳语道:“我本名叫毛泽全,是毛主席的亲堂弟,但是现在还没有恢复本来的名字,所以你悄悄向毛主席禀报就好,千万别让太多人知道。”

警卫员点头应允,并且保证一定亲自把话转交给毛主席。

没过几天,毛泽全就接到了毛主席在中南海接见他的消息,毛泽全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他整理好自己的着装之后,以最快的速度刚到了中南海

“堂哥……”

见到毛主席的第一眼毛泽全就红着眼睛喊了一声“堂哥”,可是多余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

毛主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堂弟,也显得很激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么多年你都去哪里了啊?我到处打听都没有你的消息,还以为你已经牺牲了,这么多年来都没敢和家里的人说你的消息。”

毛泽全在听到毛主席这么多年来一直牵挂着自己之后,立刻就激动地将自己改名的经历详细地说了出来。



当毛主席听说这件事情之后,对于毛泽全这么多年的工作给予了充分地肯定。

但是在听到毛泽全直到现在还都瞒着妻子自己的身世身份之后,毛主席立刻就严肃地对毛泽全说道:“夫妻之间贵在坦诚相待,既然你的妻子对你的革命事业提供了这么多的支持,你就更不应该瞒着她你的身份了。”

毛泽全听出了毛主席话里说的意思之后,立刻就激动地拉着毛主席的手一再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恢复自己的真实身份,改回本来的名字。

毛主席笑着说道:“现在新中国成立了,咱们胜利了,从今以后咱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自己了。”

有了毛主席的首肯之后,毛泽全在回到家和妻子坦白一切之后,才第一次提交了申请,请求恢复自己本来的名字,而毛泽全的申请很快就下来了。

当毛泽全正式将名字从“王勋”改回“毛泽全”之后,他的很多战友,朋友和邻居才知道原来自己身边一直默默无闻,埋头苦干的“王勋”居然是毛主席的亲堂弟。



没有任何特权的毛家人

1952年的秋天,毛泽全一家人坐在一辆汽车里进入了中南海,这是毛主席第一次接见毛泽全一家,无论是徐寄萍还是两人的子女都对此显得十分激动。

但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毛主席居然那么平易近人,他不但亲切地询问他们一路上辛不辛苦,还拉着孩子们给他们讲有趣的小故事。

可能是看出了徐寄萍的紧张,所以毛主席特意开玩笑地说道:“你这个上海来的漂亮姑娘怎么看上我家这个山沟沟里出来的放牛娃的啊。”

紧接着不等徐寄萍开口解释,毛主席又笑着说道:“这样很好,就是要工人和农民结合才行,将来在你的带领下毛泽全也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毛主席的和蔼可亲很大地消除了徐寄萍等人初次见到毛主席的紧张,毛泽全一家在毛主席的家里吃了一顿简单的便饭之后就离开了。



在这之后,毛主席又接见了两次毛泽全一家,而让徐寄萍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毛主席永远的简朴和节约,他对自己的生活从来都是够用就行、能用就好。

当毛泽全去集宁办事处工作的时候,毛主席还特意把毛泽全叫到身边叮嘱他道:“在外面工作也要认真干,千万不要因为是咱们的关系就搞特殊化,一定要比别人更加严格地约束自己。”

毛主席的这句话一直深深地记在毛泽全的脑子里,他在外面从来不说自己和毛主席的关系,为了防止孩子们之间相互比较,毛泽全甚至也从不和子女提起他们一家和毛主席的亲戚关系。

当女儿看着同学们的轿车羡慕不已的时候,毛泽全只是笑着说:“自行车不好吗?”



在医院工作的小女儿想要让毛泽全利用自己总后勤的工作的便利,帮自己搞一个工农兵推荐名额的时候,毛泽全竟然罕见地对向来疼爱万分的女儿吼道:“让你去哪里干你就去哪里,你这个忙我帮不了,既然是当兵那就要服从组织的安排,组织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在毛泽全的严格要求之下,家里的所有人都严格地记住了一句话,“他们是人民的子弟兵,和其他的士兵没有任何区别。”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直到毛泽全去世,他家里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因为“毛”这个姓氏想享有过任何的特权。

他的四个女儿全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他唯一的儿子在16岁的时候就直接去了新疆的中苏边境当空军,并且又一次因为阑尾炎需要动手术后,但是只在医院呆了八天就又回到了部队继续工作。



1989年3月7日的下午,这个奋斗一生、朴素一生的老人在太原的一家医院里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只留下了屋子周围的枣树、苹果树和亲手搭建葡萄架子,永远地代替他陪伴着他的家人,守护着自己放心不下的一切。